傅卫军×你 我的姐姐
(你拿着)傅卫军拎着一个袋子直直伸到你面前,你连比划带说话地拒绝他(用不着,你又没什么钱)。
傅卫军还是很坚定地看着你,你咬了咬唇接过来,蹭到了他的手指,有些粗糙,可明明他才十几岁。
望着他的背影,宽阔高大了不少,一件运动服挂在瘦削的身上晃荡。
明明没有血缘关系,却对你这么好,傅父重男轻女,在他看来女孩不算有后,母亲这些年吃药求医也没再怀上一个孩子。
父亲买回他的时候,瘦瘦小小,警惕地望着周围好似随时会扑上来咬人。你当时才十岁,看着父亲高兴的神情,你知道傅家算是有后了,你这个女儿更不被在意,但傅卫军据说是被抛弃,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更可怜。
父亲没高兴多久就发现了傅卫军耳聋,他暴怒开始动手砸东西打人,母亲不住地哀嚎,你习以为常,这是这个家的真实写照。
你看向傅卫军,他听不见,只能看着对他还算和蔼的人变得面目狰狞,脸上是刚来时的警惕眼神,可你注意到他的手在发抖。
原来我们都可怜,你抓住了傅卫军的手,护住了他,也不管他听不见凑到他耳边说别害怕。
傅父发泄了很久,你们依偎了很久,傅卫军竟然不再发抖,而是紧紧回握你的手。
自那以后,傅父的脾气更暴躁了,打骂是常事。你和傅卫军一间屋,用帘子隔开。无数个夜晚你给傅卫军写你们以后会离开这里,现在只能忍,你摸着你俩的伤口,也写姐姐会保护你。
逐渐长大,你作为亲生女儿好歹让你上学,傅父竟不给傅卫军交学费,说是家中负担够大了养不起。
没上学的日子,傅卫军渐渐不回家,只有晚上你听到一些响动,帘子波动,知道他回来了你会拿出藏的食物,你怕他饿肚子。
你在街上遇到过傅卫军,身边有几个人,别人说他们是混混,可没有人教过你们走正确的道路。你不在意,傅卫军却躲避你的眼神。
晚上傅卫军回来,你告诉他不许躲你,你是他姐姐,又发现他耳朵上有东西,是助听器。
你激动地抓住他的手,小手扣住他的掌心,眼睛望向他。傅卫军呆愣住,几分月色从窗户透进来,明明暗暗醉人心扉。
成绩一般,你选择读技校,早点工作挣钱远离家。你兼职打工,第一份钱就拉傅卫军下馆子,你俩还点了酒,你说生活会越来越好,傅卫军喝了口酒咧嘴点点头。
喝了很多,你说还没去他租的地方看过呢,傅卫军半搂半搀着你去出租屋,小时候被你护着的小孩已经可以让你依靠了。
屋子不大,被傅卫军收拾得很整洁,你坐在床上,他蹲在你面前,用打湿的毛巾给你擦脸擦手,看着你的嘴一张一合傅卫军听得很满足。
你突然摸他的肩,说这里被打肿过,傅父不是人,又贴近他的助听器说姐姐可以给你钱了。
你的靠近带着温暖的馨香,是傅卫军从小到大最熟悉的气味,你的唇若有若无地蹭到他的耳朵,傅卫军不敢深呼吸,整个人被绷紧。
柔软贴到坚实的肩部,傅卫军半托住了你,深夜无限放大滋长的欲念,你是无望道路唯一照拂到他身上的月光,姐姐,我不想只做你的弟弟了。
他开始轻微发抖,不是童年的恐惧,是期待。他把你压到了床上,眼神从你的额头划到饱满的嘴唇,他整个人把你拢在身下,完完全全的包裹,没有其他动作。
躺在柔软的床上,酒精回笼,你竟然睡过去了,傅卫军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,看到你的睡颜,不忍再做什么。
每个漫长的夜晚,有你在我总是睡得很好,我的姐姐,我一个人的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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